;现在伏完身为国丈却主动背弃天子,意图出逃西州……刘备没兴趣探究其中有没有内情,但就伏完的身份来说,只要他有退缩、叛逃天子之意,那就罪该万死!
简单处理了这些事情,刘备就拿着杨修书写的奏表入宫来见天子。
此刻的天子刘协独居阁楼之上,北宫卫士令尚宏端着木盘,就那么屈身站在刘协身后。
木盘上盖着黑布,中间内里自然是清洗干净,初步用石灰除湿后的伏完首级。
刘协站了片刻,还是不忍心转身亲自检验。
伏完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丈人,有时候还扮演着血亲长者的戏份。
此刻,刘协生出了懊悔之心,干咳两声,才说:“不其侯于国家危难之际也不曾弃朕而去,今他要走,朕实不该如此绝情。”
尚宏充耳不闻,他不配发表意见。
哪怕他知道很多事情,可有些他能说,有些他必须装聋作哑。
刘协是真的懊悔,这么轻率的追杀并处死伏完随行的家眷子女,固然解气,可恶气虽解,可那种感情很难释怀。
最重要的是,尚宏也是朝廷东迁的旧人元勋,如尚宏、时迁这样的老宫人、宿卫会怎么想?
刘协甚至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亲自检验这颗首级。
如果真的是伏完,他怕自己无法维持仪容、情绪;又怕不是,更无法维持仪态。
深呼吸几次,刘协转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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