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蕴藏在思维里影响着‘前身’,所以前身隐居稷山的目的很纯粹,就是不愿受家里人摆布,带着斧头弓箭来此荒野求生。
赵基摊手:“二哥你看我这里一匹马一头驴都无,总不会在近处做贼吧?”
“你过去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县里、乡里觉得你有做贼的能力!”
赵垣说着语气严厉起来:“这话是父亲的意思,你不要给家里招惹祸端!像你这样离群寡居的人,如同凶兽一样,县里不安,裴氏也不安。跟我下山,父亲准备了一套铠甲和一匹马,你应募从军去吧。”
见赵基不为所动,赵垣语气温和起来:“家里大小男女二十多口人,就忍心受你牵连?”
“二哥的意思是,我就是死也要死的远远的?”
赵基拘水洗手,又洗了脸,他一句话问的赵垣沉默不语。
见赵基洗漱完毕,赵垣才闷声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在家里只会打铁,说不上话,也管不了事。你给我说这种话又有什么用?”
赵基听了也只是哼哼笑了笑:“就二哥是无辜的,都是我的不该。可现在下山应募,就不怕我死了,家里人还得出人补上?”
“直到满门男子死绝,妻女改嫁?”
见赵垣始终不语,赵基又说:“为了你们,看来我还真不能死。”
赵垣听了补充一句:“那你也不能逃。”
迎来的却是赵基的漠然目光,赵垣则不以为异,着重说:“你成了逃军,我们全家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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