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举豪爽的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一入钓门皆兄弟,不分贫富与高低。你以后跟我说话无需这么低三下四。”
“还是那句话,我这人就这样,谈得合、玩得开,便是朋友。”
仆人给徐鹏举拿来了纸笔。徐鹏举用狗爬一般的字写了一张给教坊司的条子。
情报暗战,时辰最为紧要。
林十三不敢怠慢,赶在天黑前去了一趟南京礼部教坊司奉銮府上。
这一任的奉銮名叫白嘉黑。
教坊司奉銮只是个正九品,官职低微到芝麻粒儿大小。
可是这位白奉銮的府邸却是一座诺大的四进院。堪比京师三品部院大臣的府邸排面。
官职不在大小,有权才是王道。
整个南京城,有籍的姐儿七千,无籍的野鸡上万。全归白奉銮一个人管。
白奉銮一句话,就能让整个秦淮河熄灯一天。这权力大不大?
花业属于皮肉生意。皮肉是本,财源广进。那些鸨头、鸨母孝敬起他来,动辄上千两奉上。
白府所在的街名也很有意思。鳌头大街。住在鳌头上,能不大发横财?
话又说回来,鳌者,龟也。街名暗含着白奉銮所管之事。
白府客厅。
白奉銮朝着林十三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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