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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是全都死在江南。属下只能跳长江谢罪了!”
林十三笑道:“无妨。那些兽医开的方子有三个。一是保持马厩干燥、做好通风。二是减少鲜马料,增加干马料。三是在饮水中加入适量的盐。然否?”
徐主事颔首:“没错。可这三个方子不顶用。这批滇马照样窜稀。”
林十三道:“马若是因吃坏了肚子窜稀,用这三个法子定然有效。但这批滇马窜稀,并不是因吃坏了肚子。”
“给牲畜治病跟给人治病一样,得找到病根。”
“这批滇马窜稀的病根是水土不服。故兽医的法子无法止泻。”
徐主事有些发急:“我的林千户,您老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能不能治,怎么治?”
刘世延在一旁笑道:“林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看把徐主事给急的。”
李庭竹开起了玩笑:“咱徐主事急得就差捶地嚎啕、满地打滚了。”
振武营兵变后,林十三和南京城的高官勋贵撕破了脸。勋贵中就只有李庭竹和刘世延与他交好。
林十三笑道:“徐主事把心放到肚子里。这批滇马能治,也好治。”
“去官窑山,跟窑管事要二百斤白陶土来。以盐水十兑一化开,用斗灌之术灌给病马。每匹马每次灌一海碗。”
“不出七日,这批滇马定能止泻,拉的屎橛头儿热乎乎、成坨坨。它们全部都能活蹦乱跳的北上。”
徐主事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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