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徐阶做了首辅,在吏部官册上看到老同年的名字,大笔一挥将其升进京,做了通政使。
梁易生对徐阶感恩戴德。恐怕徐阶说“太阳是打裤裆里升出来的”,梁易生都会附和“没错没错,把我蛋子都给烫着了”。
梁易生手下两位副堂,左通政是海瑞自不必说。
右通政是徐阶的学生,黄梦羊。
在徐阶看来,通政司的三把金交椅上坐的都是我徐阶的人。地方官的奏疏,我想让皇帝和内阁同僚看,就让他们看。不想让他们看,他们一个字也看不到。
但他忽略了一点。他把海瑞当他的人。海瑞却没拿他当什么恩人、靠山。
在海瑞看来,我开释是因我本就无罪。我升官是因我这么多年清廉如水、兢兢业业的当差。
梁易生手里拿着两封请求朝廷开海的奏疏,大呼道:“真是耸人听闻!一省封疆和一省副臬,竟上这种公然唆使皇上违背祖制的奏疏!”
“这等胡言乱语一般的混账之言,岂能递上去脏了皇上和内阁诸阁老的眼?”
“依我看,原奏封还便是!”
右通政黄梦羊道:“不可,不可!若原奏封还,他们一定还会想法子生事。”
“不如咱们将奏疏给淹了。既不封还,也不上递。”
梁易生捋了捋白胡须:“妙极,妙极。”
海瑞却道:“地方官的奏疏,对也好,错也罢,皆应由通政司上递。是非对错由皇上和内阁诸员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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