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师这辈子很少和人怄气,作为老师兢兢业业,说是桃李遍天下毫不为过。光头强曾做过一段时间覃老师的学生,那时候覃老师大学毕业,还是个顶顶帅气的小伙,家里父母忙,老屋两家相隔不远,覃老师每次回家都会带上他这个小小包袱,走好几里的山路。后来辍学出门打工,覃老师一家也搬了家就再也没见过。出人意料的司机老王要介绍给萧愉的相亲对象竟然是覃老师的儿子,覃老师夫妇也算是老来得子,故而夫妻俩都宝贝样的呵护着。
覃涛现今找的女孩儿,是个还没毕业的职业学校的高中生,女儿肚子大了,父母找上门。覃老师当即被气得送进了医院急诊。真是日防夜防,败家的儿子难防,儿子是他夫妇俩亲自教导的,小时候很听话,也是大学毕业的人,书全读成“自由恋爱”的思想了。
老好人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在儿子女儿面前都不敢随便说话,说了一句话既有语病,和年轻人的观点又相悖。
周金枝站在门汀看覃老师夫妇走远,心里五味杂陈,为了孩子,有些时候就算给人下跪也没办法。覃老师老来得子,覃涛自然娇生惯养了些,说该严格的时候也没有打马虎眼儿,现在都长成这个样子,再想想萧望,自己对他也太过放纵,每次都是面上搁了一张嘴在他身上,还不是想方设法还哄着。
两人来周金枝也没给好脸色,甚至都没有让人进屋。
“久哥回来了?”老好人看见方寸久在玄关处急忙站起来向他敬了个礼,方寸久未及拍落衣服上的雨水,看见老好人急忙端端正正回敬了军礼。“坐车回来的?”
“是,坐到院门前。”
“儿子,怎么不叫我给你送伞?”小头爸爸收好他的宝贝象棋,出来看见自己儿子头发上的水珠关切地说。他拿墙上的干毛巾,固定在墙上的塑料架从跟着毛巾被他甩出很远,“擦擦,不然又感冒了!”毛巾和手在方寸久头上一阵胡乱揉搓,头发站着躺着坐着伸长胳膊拉长腿的都有。
“我自己擦吧!”说了好几遍,才从小头爸爸手中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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