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白小钟不听他的话时候。怀疑归怀疑,两兄弟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真的不去吃饭?”
“说去你家吃你又不肯,没办法,我只好先委屈委屈我的肚子了!”他也是送方寸久回来顺道看看白老师,看看他这个哥哥是人还是鬼,现在看来白老师的脸色好了许多,还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也就放下心来。白老师不多说,直接下了车。
“没劲!”白小钟驱车离开,边开边看是否有他带来的两个人的身影,空车也是一趟,带两个人也无妨。想到此他开得格外慢,寻找着两位老人的身影。
光头强进门,周金枝坐在沙发上发呆,“家里来人了?”他看见门口有一些湿的足迹,还有一把从来没见过的伞。
“覃老师夫妇来过了!”
“没让进门?”
周金枝没有吭声,“人家伞都忘这儿了,还下这么大雨呢!”
“伞忘了怎么啦?下雨怎么啦?又不是我请他们来的,我女儿跟他们儿子恋爱,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值一把伞啊!”周金枝越说越气,“覃涛也真不是个人,不为大人想也该为自己想想,对方还是个学生呢,以后两个人怎么相处!”
“自己找的罪受,能怎么办?牙齿咬掉,脚走烂了也只能硬撑着走完!责任不是说能卸下就能卸下的!”
“我看苦的是对方那女孩儿,小小年纪,不多读点书,带个娃该怎么办?”说着说着气又不打一处来,“我看那混小子才不管什么责任呢!他只顾自己痛快!”
“什么只图自己痛快,女孩儿也不知事,像这种事,怪不了哪一方!”光头强说。
“噢,按照你这么说,如果愉儿发生这样的事情,倒成了她的不是了,你看看你这人,还算个爸爸吗?”周金枝指着光头强的鼻子破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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