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听不得人讲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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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远便忙举杯敬他。温从阳回敬,两人就把这话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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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酒过三杯,饭也用了一碗,温从阳却仍在想未来连襟与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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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姑父对他这妻侄没有多少真心疼爱,不过看他是寻常亲友家的晚辈,最多看在姑母面上,对他格外和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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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自己不成器,又不是金子,不能让人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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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要做遥妹妹的夫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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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姑父因他不通文墨,不与他正经说话,将来一样的事只怕不少。他是没甚所谓,遥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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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纪家女婿,小崔翰林被视为正宾,他却仍被当做可以随意打发的晚辈,岂非叫遥妹妹面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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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因为“顽劣、不肖”,他已经习惯了旁人或诧异、或失望、或不屑的目光。他知道外人如何议论他,无非是“膏粱纨绔、无用无能”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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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愿让遥妹妹因他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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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不想有一天遥妹妹对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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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珍馐越吃越没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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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了两杯酒,温从阳被送入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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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表兄,纪明远寻到母亲,笑回道:“表哥今日高兴,吃得有三五分醉,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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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再三,没与母亲提温家表哥那难得一见的、掩藏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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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不好强要父亲屈就表哥。这话说出来,只会让母亲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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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难得听见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温夫人浑身疲惫顿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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