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

受过的急切、激烈……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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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膝跪在榻上，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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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遥也急迫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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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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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遥尝试解开他的轻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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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崔珏的手，还是在真正探到之前，停止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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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他重重吐气，“如此，与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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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愿意。”纪明遥捉住他，重复说着，“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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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上他染了血的、已经凝结的鬓发，轻轻唤他的名字：“崔珏、崔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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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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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和他在白天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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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与他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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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们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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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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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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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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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眼中剧烈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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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扯下夫人的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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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究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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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干净。”他将手举在夫人眼前，“都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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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山林中一日，浑身岂有一处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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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要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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