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

到、记住她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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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这样知进退，纪明德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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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茶润喉，她将茶杯递给乳母：“我下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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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正在其蓁屋里快活，应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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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装着满心满口不情愿，真服侍了三爷，还不是日日承欢到起不来身，也没见她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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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住小腹，独自到书房取了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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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嬷嬷收拾茶杯，倒去残茶时，不经意洒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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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忙去扶奶奶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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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德翻开书页，由乳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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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昏暗，她没看见地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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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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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的惊叫比雷声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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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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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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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德重重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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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嬷嬷扶得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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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道闪电劈下，雷鸣随之轰响，似乎连室内的烛火都随天地摇晃。纪明德磕到了头，磕到了手肘、膝盖。她摔得眼前发晕，额头裂痛，耳中只能听见乳母一声比一声高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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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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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甚至急得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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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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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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