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

头，“二姐姐不信，我愿、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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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说：“我愿磕头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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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遥眉心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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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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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纪明德将维持不住蹲姿，身形摇晃时，她才轻声说：“你倒不必对我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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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你该对我娘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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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有诚心，便随我来，在我娘奠堂之外三叩首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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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越过纪明德，纪明遥看向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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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德满心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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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姐，叫她——国公之女、禁军指挥的家眷——给一个姨娘侍妾磕头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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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就走！”纪明遥冷声道，“再也别想踏入崔宅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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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管安国府和柴家的态度，”她提醒，“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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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德……只能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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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定要叫二姐姐不得脱身、后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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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是妹妹该做的！”她扶着膝盖起身，“请二姐姐领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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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遥便当真带她来到了后院奠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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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丫头送拜垫。纪明德就提裙在廊下青石砖地屈膝，正面房门，下拜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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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姨娘，”她声音发抖，“当年我年幼不懂事，为保亲娘，说了不该说的谎，早已知错，今日特来求二姐姐原谅。若姨娘在天有灵，也求姨娘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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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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