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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车里煎熬了一路,下了车目送车屁股绝尘而去后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站在原地,怎么想都觉得这事荒谬至极,有时候真希望那个叫人猜不透的段总把话说开来,可直觉到了那时,自己怕是会更难办,还不如这样慢慢地疏离,或者适时暗示下自己平时有男人的。
虽然那个男人也只是露水情缘,没什么身份,但豪门这种人应该最忌讳女人水性杨花吧。
一阵急风袭来,吹的仍挂在枝头上的黄绿叶子瑟瑟发抖。
她的目光望向八栋楼的方向,于是抬脚走进小区,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人影。
杨侜从树下走出来,一张脸沉的跟头顶上的灰云一般,眼睛一会望车消失的方向,一会望向小区,半晌后低骂了声“操”。
他实在想不清楚这一个女人是怎么做到一边给他发消息,一边从别的男人车上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