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眼盯着自己,手上闲闲地捏着那支燃了半截的烟,任由丝丝缕缕的烟雾散向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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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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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心猿意马,目光毫无疑问停在她的胸脯上,终于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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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锦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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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分散注意力。”他坦荡承认,却没说想还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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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挺了挺身子,是早上那副毫不介意的语气:“看可以,但别太下流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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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侜哼笑一声,“男人看女人,不可能不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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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锦隔了好半晌才开口:“那你别再让我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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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在口头上落下风:“我没记错的话,你早上也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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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不是下流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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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下流的看法,那是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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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锦在脑海里搜刮词语,然而词穷,只憋出了一句:“是不那么下流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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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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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邬锦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话:“你刚刚说了,男人看女人,不可能不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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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侜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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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眸子,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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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伤口总算处理完了,她用纱布把他的手臂缠了一圈,然后拿着那些用过的医疗棉签和纸以及玻璃下车,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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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车里,摸着肚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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