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表示出愧疚,你将你们的孩子取名为陈三。”我恍然大悟。
五婶擦拭了自己的眼泪,因思考过往变得伤感凝重的眼神又恢复了常态。
“小芹,其实人生的痛楚远不止你想象中的那么多。试着坦然和释然会很好多。”
我第一次听见五婶跟我讲她的过往,不禁感动,原来因为这一段忧伤的过往,而让五婶变得清冷。
一阵‘吁’的一声,伴随着马蹄落下的沉重的声音一个人在马车上喊道:“夫人,我们走吧。”一如过去洒脱豪放的样子,叔叔陈锦年咧开嘴对我笑了笑。我想到了他们过去的故事,要迈出心灵的障碍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等到五婶上了车向我道别,叔叔挥起长鞭,驾着马车,离开了这静谧安静,却让人有无限伤感的地方,烟尘像雾弥漫开,像是蔓上了我的心,我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一别,又会是多久呢?
我的身边,究竟还剩下几人呢?
有些时候,太过相信,反而得到的伤痛越多,过去的承诺,还不就是轻的如同薄纸,一戳就破,说谎言的那个人,还会将谎言说给谁听,我觉得自己快守不住了。
我原来,一直都是不了解涣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