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是道地分析道,“你们想啊,什么女人会在丈夫死后尸骨未寒就火急火燎地嫁人。而且房间的门明明是闩着的,她偏说没闩,她为什么撒谎?因为一旦证明房间是密闭的,房间里便只有她和江秉烛两人,这时候江秉烛死了,不是她杀的是谁杀的?”
林畔儿道:“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和尸体呆上一夜?”
“她既敢杀人,还怕哪门子的尸体。除此之外窦献忠也很可疑,处处洗清梅七巧,又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吴良问成死罪,没道理不怀疑他也参与其中。据我推测,两人绝非堂上初见,必是之前便存在交集,互相看对了眼,随即谋划,由梅七巧除掉江秉烛,接下来案子落到窦献忠手里,他拉来吴良垫背,案子一结,他和梅七巧顺理成章成了亲。”
林畔儿捧腮道:“假如江秉烛之死系他们所为,结案后为何一刻等不及地成亲,不是惹人怀疑吗?”
“傻畔儿你不懂,男女之事本就急如星火,一刻也等不及。再者,窦献忠系本县县令,谁人撼动得了?旁人纵是有所怀疑,也只有憋在心里的份罢了。”
“既然密谋,为何不筹划缜密,以至临时拉来吴良垫背?”
“傻畔儿你又不懂了,吴良正是他们谋划的一部分,你没听王掌柜说原是那梅七巧勾引在先?”沈浊越说越得意,“梅七巧诱使江秉烛与吴良发生冲突,当夜再杀掉江秉烛,玩的好一手栽赃嫁祸。”
说罢,问裴缜:“你说呢?”
裴缜摊开手掌:“你三言两语把案子结了,还叫我说什么?”
“你是说我猜错了?”
“你都说了,你是‘猜’的,还要我说什么,一切怀疑必须建立在证据的基础上,没有证据,纵算凶手呼之欲出,也不能轻易定罪。”
“这还不简单,找证据去。”
“去哪找?”
沈浊想了想:“梅七巧!咱们去盘问梅七巧。”
裴缜摇摇头:“梅七巧不急,我倒是想去见见当日验尸的仵作。”
出门时正好遇上窦献忠。
“咦,几位这是去哪?今天不审案子了?”
“我们想去见见给江秉烛验尸的仵作,烦劳窦县令指个差役引路。”
“哎呀,仵作有什么好见的,他知道的全写在验尸薄上了,直接看验尸薄不就完了。”
“验尸薄自然看过,然而还是想听仵作亲口说说。”
“小马,你来给裴寺丞带路。”窦献忠指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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