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还是假意哭了一场。如今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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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她心潮如平,脸上淡漠的好像对面坟包里埋葬的不是她的亡夫。
青枫林位于阴面,阳光常年照射不进来,潮湿阴凉,站久了,窦献忠的两条腿不住地打颤。
“我说裴寺丞,你把我们叫来这里干什么,总不见得一直盯着坟包看,就能把凶手看出来吧?”
“窦县令稍安勿躁,待人到齐,我自有分晓。”
窦县令环顾一圈,除了裴寺丞和那位林姑娘以及他们夫妻二人,现场还有赵师爷和两个差役,谁知道还要等谁。
阴风平地而起,搅得林中枫叶沙沙作响,宛若鬼魅穿行其中。吓得窦县令忙抱紧双臂,躲到梅七巧身后。
似有响动从北面传来,窦县令紧张抓住梅七巧胳膊,“什么东西响……”梅七巧举目望去,见沈浊带着葛亮薛敬武走了过来。
葛亮还算讲良心,见到她叫了声师娘,薛敬武就没那副好肠子,对她视若无睹。梅七巧也懒得去搭理他。
“裴寺丞,这会子人来齐了吗?”窦县令问。
裴缜点点头:“这次召大家来大家心里清楚为了什么,江秉烛一案虽经窦县令之手完结了,尚有诸多疑点未能理清,甚至重要的凶器亦不知所踪。此案里,我一向主张凶器至关重要,找到了凶器也就找到了凶手。”
“这么说裴寺丞已经找到了凶器?”
裴缜道:“可以这么说。”
众人面面相觑。
“为此,”裴缜沉声道,“我必须撅坟开棺。”
此言一出,议论四起。薛敬武尤其激动:“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入土为安,如今再把他撅出来,不是让他不得安生吗?”
“吵什么吵,破案要紧。”沈浊厉声喝止,走到梅七巧面前,“梅夫人没意见吧?”
“我纵有意见你们便不挖吗?”
沈浊见她不反对,道声冒犯,领着两个差役上前,对着墓碑拜了三拜,旋即使锸的使锸使铲的使铲,大动干戈挖起来。
一炷香后,棺材露出土面,沈浊下去情理掉浮土。万事俱备,只欠开棺。沈浊请示裴缜。
裴缜命林畔儿给下面的三人分发面巾:“一会儿棺材打开,尸臭味涌上来,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了的,面巾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最好屏住呼吸。”
沈浊和两个差役戴上面巾,逐个撬开棺木上的榫子,一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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