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教室里已经响起了讲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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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题讲到一半，陈煦带着一张试卷从后门回到座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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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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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小声道谢，同时伸手，打算去接陈煦手里的那张空白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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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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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话被打断，下一秒，原本安分躺在陈煦桌子上的那张试卷被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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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没有写名字，每道题只写了答案，没有步骤和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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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试题很快讲完，试卷要翻页的时候，周颂宜用余光看了眼那张空白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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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卷面上有很多很明显的黑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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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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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会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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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试卷是从一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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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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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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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付起越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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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老师还在讲课，周颂宜的思绪却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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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开学那天，被湖水浸湿的陈煦，浑身湿漉漉的，周身都是水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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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楼时，衣服下透出的清瘦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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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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