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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王禹声也对孙丕扬道:“常闻汝辈以名节自诩,以清高标榜,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孙公好自为之,年前随时可以辞官,否则我将拼尽全力弹劾阁下,陆光祖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听到这些话,其他朝臣忽然感到,这次清流党人最大的损失,可能就是道德金身的崩塌。
要知道,清流势力是靠着标榜道德为噱头凝聚起来的,以强烈的道德优越感激励阵营士气。
我即是正义,对手皆为邪恶,这就是清流党人的信念。
以前无论情况如何,清流党人在道德层面上总能想办法自圆其说,但这次是为了保住权位,却可以公然不要脸了。
不知不觉间,林党竟然能将清流党人逼到了这一步。
万历二十年的最后一个月,朝廷最大的悬念可能就是——左都御史孙丕扬是否会辞官了。
就算不辞官,也是威望尽失的行尸走肉了,估计也主持不了京察。
还有人在反复琢磨,京察大计之前的这次“天官诈病”,到底是林泰来留下的“锦囊妙计”,还是林党其他成员的自主发挥?
本场廷议,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而另一边的王天官来到会极门,向司礼监文书房呈上谢恩疏的时候,直接把司礼监大珰们震得里焦外嫩。
他们知道近些年来外朝很卷,但是却想不到,已经卷到这个地步了吗?
如果文臣的政治斗争手段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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