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方方正正地小盒子被带到了华北最大的基地。
看到了她弟亲手把它安放到了基地的墓地里。
她弟竟然还留着早就不能通话的手机,给她打印了一张黑白照片,贴在了墓碑上。
在她的旁边,是让她魂体动荡,差点儿稳不住形体的父母熟悉的笑脸。
只可惜那两张熟悉的面庞,与她一样,都退出了舞台,褪去鲜活的色彩,永远停留在了历史的某一个节点。
徒留一段记忆,印在了还活着的弟弟心上。
沈易遥默默看着弟弟跪在他们一家三口的墓碑前,沙哑着声音跟父母道歉,说他牵累了他们,害了他们为自己丢了命。
听着他哽咽着跟她道歉,说他来晚了,说他答应父母要找到她。
他一直在找,就晚了几天,只晚了几天,是他的错。
她遇害的时候,他正在去寻她的路上,是他慢了一步没能救下她。
听着听着,沈易遥明明没有实体,不该有眼泪,却也感觉眼睛的位置,好像又酸又涩着蒙上了一层什么。
让她看不清躲在这里偷哭的弟弟,听着他的不甘埋怨,问她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等他呢?
明明……他都已经找到她了,他都已经在路上了。
怎么就不能等等他呢?
在沈易遥的印象中,弟弟就是个皮猴儿,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得跟个受了委屈的熊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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