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安静许久。
厉彦辰指尖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他比夜色还要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二楼漆黑空洞的窗户,开口,“因为有些事,她要想彻底逃离,重新开始,就必须亲自了结,我帮不了她!”
次日,陆甜睡在了羊绒地毯上。
一大清早的,就被斐母那震耳欲聋的说话声吵醒。
再看客房的房门,不知何时被从外面打开。
床头柜上的骨灰坛不见了。
她一急,来不及洗漱,直接蓬头垢面的跑下楼。
却见一巫师打扮的女人,一边蹦跶着,一边将囡囡的骨灰坛高高举起,想要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