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怪自己顶嘴?
她咽了咽口水,“凝儿不敢在表哥面前造次,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发自真心。二表哥作为裴府的少爷,我自知是配不上的,只是表妹现在住在府中,表哥也应当知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才是。”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眼下这种情况,沈知凝只能以理服人。
可裴之没听她辩解,侧身绕过她走向那只鹦鹉。
他手指捏起一把鸟食,又轻柔洒向笼中,声音清冷。
“既然住在裴府,就要遵守裴府的规矩。若是世家小姐都如你这般整天拈花惹草,那女子品德何在?”
沈知凝看向裴之清冷的背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这位表哥是整个大庆最迂腐古板的人,他不但自己遵循守旧,也希望府中人人都像他般洁身自好。
沈知凝福身道:“表哥说的是,那既然表哥教训完了,表妹就先告退了。”
厅内立着的那尊白玉长方熏炉散出的篱落香味道实在是让她头疼的待不下去。
裴之没有应声,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张干净的手帕细细擦拭着手指,直至十根手指全部光洁如玉后,他才看向沈知凝。
“既然知错了,那便回去写三十遍女则悔过,过两日交到我这里。”
沈知凝瞪了他一眼,但又不想多费口舌,转身便出了修竹阁,临走时还不忘踢了门口花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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