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这件是驼色的,千里的偏暗红。
好极了……
他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实际上没那么沉重,就装了几件衣服,但他因为眩晕,行李箱给他非常沉重的感觉。
他走到伙伴们的“圈子”里,一头扎在苏灯心身上。
苏灯心像个雪人。
今日的头发是白的,穿了一身的白,唯独脸是红色,胭脂口红和眼影,相当重。
很不协调,非常不协调。
白及很想把苏灯心领到舅舅身边,让舅舅教她怎么化妆——为什么女妖都这么追求标新立异。
他的思维发散到了古人类的趣闻中。
据说古人类时期,男人们不怎么卷装扮,不爱装饰自己,反而是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甚至只是指甲盖的装饰,就卷出了几千款主流搭配,真是传奇……
对了,彗雪市的古人类博物馆里,装饰那个展厅,展出了几件古人类女人的美甲复原作,是流动的,古人类把这个叫流麻,真有意思。
白及晕着,不敢说话,但“身残志坚”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首饰盒,搭配着这个掏首饰盒的动作,他的腿再也支撑不住,咣当就给苏灯心跪了。
不是单膝,是一快一慢的双腿下跪。
岁遮大惊失色道:“白及你干什么?!”
封南:“拜年呢,不然还能怎么?我不信他能求婚。”
白及不敢张口,怕当着苏灯心的面吐水。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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