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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惊澜看到自家师兄笑眯眯的神情, 悄咪咪地后撤了一步,终于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忘了什么。
——他把师兄给忘了。
既然师父都知道自己身份了,那这样一来, 他的身份岂不是环师兄公开?
好像确实是这样, 池惊澜眨了眨眼,不由沉默了几秒。
比起远在天边轻易揍不到他的师父, 近在咫尺的师兄似乎危险性更大一点, 更何况师兄可比师父聪明多了。
……咳咳, 没有说陈志国笨的意思, 池惊澜在心中严谨地打了个补丁。
只是说陈志国大概是全部的心思都投到了花滑这项事业上, 在其他方面上有时会有些呆呆的, 如果池惊澜这次没有主动坦白,他如果想要察觉真相, 恐怕确实得靠别人的大漏勺。
但师兄不一样,这才一下午的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当然也有他没再掩饰比较放肆的原因, 不过继续这样下去, 恐怕要不了多久, 师兄就能靠自己抿出他的身份和真相。
这样敏锐的观察力, 该说不说不愧是凌榆的挚友吗?池惊澜心中不由感慨道。
不过他也不想再收敛了, 在亲近的人面前还要披着马甲不仅累, 也实在没什么意义, 如果他们有疑问来问他,他就直接坦白,如果不问, 那么他就顺其自然,现在的池惊澜想的很开。
而且如果事情发展到等师兄自己发现真相的那种地步的话, 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师兄挂着温和的笑但嗖嗖冒冷气什么的,着实是有些鬼畜。
现在坦白从宽应该还来得及吧,毕竟现在他伤还没好,嗯,师兄应该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多被宰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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