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也一直都是最少的,这对冰舞搭档今年都是二十二岁,据卓凝珍所说,是不满意于双人滑教练组的某些操作主动转项的。
远离了那些勾心斗角,加上他们在冰舞上也确实有天赋,四五年的时间,在教学资源都极度匮乏的情况下,硬是从国际上查无此人到勉强挤到了世排前二十,尽管是在边缘徘徊,对于华国来说,也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好成绩了。
仅仅是他们那不走寻常路的职业生涯,也足够说明他们是很有主意的人了。
只是他们太低调了,直到奥运会花样滑冰团体赛名额开始选拔的时候,他们才现于人前,池惊澜跟他们的接触时间并不久,但仍然很快摸清了他们的性格。
无他,这对冰舞搭档在一众因为奥运会而狂欢的小朋友中,冷静得有些太过格格不入了。
每天按时上训,按时下训,不打鸡血,能参加奥运对他们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影响,状态平稳地可怕。
就像是上下班的社畜一般,奥运会就是领导交给他们的一个寻常的任务,他们清楚以自身的水平也只是起到一个重在参与的作用,做好本职工作就已经是足够敬业的态度了。
显然,这两位是绝对理智的现实主义者,甚至对于更新换代了的花样滑冰国家队,也依然没有全然交付自己的信任。
这很合理,有些事情总需要交给时间去证明,换位思考,作为一个习惯了不公,麻木了黑暗的人,池惊澜也无法对一个短时间内让整个花样滑冰乃至体坛更新换代的“新势力”报以全部的信任。
池惊澜也不觉得这种态度是逃避或者是不对的,有罪的永远只是那些做出罪孽的人,和错误的环境,怪罪受害人,这不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本末倒置吗?
就像池惊澜从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英雄一样,只是他正好站在了这个位置,正好身边有那么多的助力,天时地利人和之下,一切才会如此顺利,而不能只把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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