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指尖轻轻搓了一下那排方块。
有印刻,刻得比较粗糙,但很认真。因为材料的特殊,对光才能看清。
李承袂解下手链慢慢调整角度,终于得以看到一行模模糊糊的英文。
Puffy
pussy.
李承袂的脸色变了,一种空白的铁青,恐怖的、死寂般的沉默。
会有妹妹送哥哥礼物,在上面写诸如“肿胀的小逼”这样的话吗?
李承袂记起自己那件被裴音埋脸进去,还夹在腿间自慰的衬衣,只觉得腕上这条手链,突然变成写了“裴金金”叁个字的项圈。
它在那个失控的晚上,以另一种方式隐晦地补全了妹妹的渴望。
和日记里记录的相同,裴音想要哥哥压在她身上,像狗一样和她性交,把她吃干抹净。
就这么简单。
李承袂手有些抖,眼前是羞怯的如同含苞待放的紫罗兰一样的妹妹,和记忆中,日记上记录的疯狂又大胆的文字。它们开始重迭,交缠,使李承袂的血压再次迅速升高。
这段时间里两人的相处亲密而不逾距,更换藏品,打理芍药,准备跨年的计划,李承袂有时会觉得,和裴音已经在逐渐变回一对普通而正常的兄妹。
这种感觉其实很好,至少它是健康的。
而在夜晚突然充满渴求辗转难眠,工作偶然心悸时想起裴音抚摸胸口的手,听到裴音突然说要回春喜找妈妈,产生把她强行留在身边的想法……这些是不健康的。
他本来已经快要习惯这种生活了——独自消化不健康的情绪,以从前的状态面对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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