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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陆熵本人的冰冷和矜贵不同,他手指的温度意外的高,指腹干燥略有点粗糙,蹭到他的皮肤时,有点酥酥的痒。
迟雪洱肩膀都抖了抖,诚实道:“有点,就是好痒。”
说罢还抬手想要去抓,是真的很痒,他刚才就想伸手挠了,当着陆熵的面一直在忍,现在有点忍不住了。
“不要抓。”陆熵拦住他的手:“过敏是会痒些,医生不是给你开药了吗,一会抹点药就好了,不要乱挠。”
这么漂亮的脖子,乱抓乱挠留下什么印子,就真的太可惜了。
迟雪洱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陆熵从刚才看到他的脖子后,说话的语气就一直好温柔,声音也低低的,很有磁性,如果他平时说话也能这样就好了。
当然,这只可能是他的幻想,陆熵估计也是看他生病了,所以才会暂时这么温柔的,就像他很小的时候,平时非常严厉苛刻的爸爸,也会在他发烧生病时,抱着他给他耐心温柔地读漫画书。
这是生病的孩子才有的特权。
想到这一点,迟雪洱心里突然就有点酸,他有点想他亲生爸妈了。
或许是被这份思念迷惑了思绪,再加上过敏处皮肤的那种痒感实在是抓心挠肺的难受,迟雪洱被折磨得有点脑袋不清晰,把此刻靠他这么近的陆熵想象成生病时来照顾自己的长辈,漂亮的眼睛眨出一些湿润,晕乎乎地说:“可是真的太痒了……”
因为刚发过高烧,迟雪洱眉心间一直笼着浅淡的疲倦,眼眶汲着水,鼻尖微微皱着,缺水的嘴唇有点干燥起皮,他自己舔了许多下,弄得唇瓣湿润水红亮晶晶的。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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