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全无防备心的小脸。
明明刚才还怕他怕得缩成一团。
伸手拿过柜子上的药膏,淡声道:“过来一点,涂药。”
这句话语气太过平淡且理所当然,迟雪洱听后愣了半晌,才想起来摆手:“今天就不用了吧,已经不那么疼了,我可以自己涂的,不麻烦陆总了。”
昨天晚上他是痒得受不了,再加上人也又累又困,陆熵帮他也就帮了,现在可没有再让他帮忙的理由了。
听着他一连串的拒绝,还有快摆出重影的那双手,陆熵微微抬眼:“你看不到。”
迟雪洱早就想好应对的答案:“我可以对着镜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