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房间内一处处搜寻着,逐渐意识到一件事,小少爷虽然已经在这里跟他同住数月,但整个卧室里属于他的痕迹和所有物却少之又少,如果不仔细分辨找寻,甚至会将这些仅有的稀薄存在感也完全忽略。
这固然可以用迟雪洱平时物欲低,又不爱给人添麻烦的性格来解释,但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要随时离开的准备,哪怕他们如今已经亲密至此,甚至他们在这个房间的很多处都不止一次的肉.体交缠时,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念想。
想到这里,陆熵眸光瞬间冷如无底的寒潭,双拳发了狠般攥紧,几乎把手中迟雪洱的衬衫捏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