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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名下的疗养中心,江然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抱臂,皱着眉,面色流露出几分不耐。
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尾银色的戒圈。
是一场婚姻的证明,也是一种枷锁与不幸。
医生几度犹豫,还是将手中的报告双手递交到江然手中。
江然面色微冷,来来回回翻着手上的报告单,眼中的情绪格外讽刺,面色与窗外的阴云一般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手中的检查报告,眼神阴郁。
“……你是说,我其实有残缺的腺体?”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干涩的哑,语气又极尽冷淡。
坐在对面的医生点点头:“是的,江先生,报告上的指标是这么显示的。”
江然感到一阵无力的疲倦涌上脑海,他微微眯起眼睛,啧了一声,面色烦躁。最终他放过那几张被他捏得都有些变形的、薄薄的纸,随它们以什么姿态散在桌上。
他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扶额,压下太阳穴突突地疼。
“……为什么以前的检测都很正常?”
他从前不曾接到过这样荒谬可憎的报告。
“江先生,或许是受到席先生的影响,这种情况是可能发生的。”医生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道。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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