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漫长的痛苦。
结束时江然已然喘着气。
他的身体之中突然被灌入了本不属于这具身体的东西,并且那股信息素是那么的躁动和不安,他分担了对方的烦躁,他在本能的排异中与席秉渊共感独属于易感期的痛苦。
他压下喘息后正欲开口,唇却猝不及防被席秉渊堵住了。
极具压迫感的气息骤然覆上来的瞬间,江然攥着席秉渊衣角的手也在瞬间收紧。
对方的手还是没有放过他的脖子,指尖在那处已经全是密密麻麻咬痕的皮肤上重重流连。
突然落下的吻不断地加深,伴随着后脖颈骤然被扣紧的力道。
江然在这一阵激烈的撕咬之中尝到了血的腥味,但他并不在意,在这一阵钝痛之中他只难以置信地、无端地想要笑出声,那一阵笑意过后,蔓延进四肢百骸的既是慰藉,又是酸涩。
真是狼狈,席秉渊。
原来你也有在我面前这么狼狈的一天?
你也对我有所求?我也是你渴求的对象吗?
或许他们早该接受疯狂,而不是拘泥那些该死的道义与世俗。
本就是波涛湍急的短暂一生罢了,既然都已经坚定了对彼此的偏执与执着,那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走到底吧。
既然那么需要我,那就他妈的来爱我啊!
也许那就是破罐子破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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