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该说不说呢,果然是席秉渊的朋友啊,两人就连这种盯得人心中空荡荡发毛的目光都是如此相似的。
于是江然妥协地叹息,掀过这一阵苦中作乐的念头,在唇角微微抿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我是想说……席秉渊的事情,你不必来问我。”
的确不必过问。
也正是被沈臣豫这一问,江然才在恍惚中意识到他在与席秉渊的婚姻之中一直以来感受到的违和究竟在何处——其实他们还是处于各自的生活中,关于对方的生活,彼此都并没有真正亲密地参与进去过。
江然想,这一回他大概是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以来在求索的答案。
然而沈臣豫却始终盯着他,没有反驳,而是面不改色地表现出不以为意:“那我问谁。”
江然觉得好笑:“你或许可以自己联系他?”
沈臣豫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他可不是个好联系上的。”说着,他忽而懒懒笑了笑,“倒是你,比他好说话多了。”
江然有些惊讶地抬眸。
继而他听到沈臣豫半是吐槽半是玩笑的口吻:“所以与其被恶友刻意忽视,不如来找心软的席夫人咯。”
“……”江然只张了张口看着他,迟迟没有回话。
沈臣豫再从自己那一堆实验数据中抬起头来,他一双沉静的眼直直望向江然,语气笃定:“你是他这些年来第一个带到我面前的人。”
江然极缓地眨了眨眼。
“所以……”沈臣豫下一秒又低下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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