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发现自己在害怕。他不敢赌——他很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那你现在,易感期有缓解一些么?”到嘴的话锋一转,江然这样问道。
席秉渊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他面色不变,虽然也注意到江然接不上的话音之中流露出的那几分不自然,但他没有点破。
“那就好。”
江然也点点头,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
很淡的弧度,敛去了眼底真实的情绪。
席秉渊静静地注视了几瞬江然藏着暗淡的侧脸,眸色暗了暗。
但是看着江然的面色,他知道江然不想说的事情自己从他口中也是问不出来的,于是也作罢了心中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
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与江然知会了一声,便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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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秉渊斜斜倚着车门,夹住烟吸了最后一口,他徐徐吐出一口烟雾,白雾缭绕着模糊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辛辣的尼古丁从口腔一路行至他的肺部,在身体中盘桓了一圈他所不喜的有害气味与感受。
席秉渊深深蹙眉,面露冷淡的倦色。
他极少抽烟的。
他很不喜欢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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