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浑身还带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的、柔软的爱人,席秉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此刻的目光和一江春水比起来,究竟哪个更温柔一些。
席秉渊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江然的面上下滑,一路向下草草掠过江然的身体,最终欣然满意地收回,继续目不斜视地站在床边,规矩又自然地穿好衣服。
“看见他们就烦。”
待江然回完消息把手机摔在床榻里时,他已穿戴完毕准备走出卧室。
听得江然这一声哑着嗓子的、粘粘糊糊的抱怨,席秉渊不禁露出个好笑的表情。
“干嘛?”江然自然没有错过席秉渊这边促狭的笑意,不禁抬眸瞪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只是这一眼其中究竟有多少威慑力就很难说了。
“不敢。”
席秉渊这含笑的一声“不敢”中究竟有多少真的不敢也很难说。
江然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瞪那个身材好得不得了、一早上就起来毫无保留散发荷尔蒙的alpha,虽说养眼,但也着实气人。
早晨一睁眼在床上腰酸背痛消化昨日积劳过度的脆弱的人永远是他,而不是席秉渊,对此他总是心有忿忿。
拜托?他以前好歹也是上面那个呢?
谁能真的心甘情愿屈居人下?
“我是无所谓,就是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咯。”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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