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可惜,事到如今,他们之间恐怕只剩下了剑拔弩张吧?
不对。江然又在下一秒含着几分好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按照席秉渊那个性子,他们如今甚至连做到剑拔弩张也很困难吧,大抵只能很平淡地、无人在意地,草草结束吧。
思及此,江然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几步来到席秉渊对面的座位上,款款坐下。
与初见时不同的是,这一回先开了口的是席秉渊,他抬眸,对江然笑了笑,道:“我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坐着,好好聊一聊了。”
江然知道他话中有话,也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遂也跟着轻笑了一下:“是啊……”
说这话时,他没有看席秉渊,这一声笑里也没有情绪。
那一次两人在望江闹得不欢而散之后,破镜再也没能重圆。伴随着那封德国来信的穿帮,一直以来被他们刻意忽视的罅隙被瞬间放大,成为一道完全跨不过去的深渊沟壑。
两人在家中尽量避免打上照面,即使是在不得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刻,他们只要僵硬尴尬地对上一瞬间目光,就会不约而同地匆匆移开视线,只装作互相没看见的模样,别扭地把对方当成空气。
冷战。
前所未有的一场冷战。
他们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行将断裂。
……
……
我本以为我们再也不需要回到这个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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