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秉渊无端地走神,心想。
“……”
沈臣豫不会刨根问底地问席秉渊问题,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想说的时候就是不会说,怎么软硬兼施都没用。
看他那出神的模样,想必又是在想江然。
于是沈臣豫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席秉渊,最终一句叹息悄无声息地落地。
“随你吧。”他摆摆手,半阖上眼睛,“反正都是你们两口子的事。”
“不过你们当时也没真的领离婚证,怎么说也只是处于分居状态,其实复合起来也不难吧?”
沈臣豫微挑眉眼,眸中流露几许探寻之色。
闻言,席秉渊摩挲酒杯壁的指尖一顿,他与沈臣豫之间还间隔放着一只装有鲜花的花瓶,那枝不算新鲜的花在昏暗灯火下显出几分萎靡。
沈臣豫看不真切席秉渊此刻眼底的情绪变化,但也能隐隐察觉到这个三年未见的alpha友人在冷峻皮囊之下的情绪倾泻。
席秉渊的指尖轻轻扶着酒杯,他的手指在杯沿缓缓移动,一圈,一圈,无意识的,有规律的。
席秉渊难得停顿了这么长时间,在一段漫长的沉默以后,他终于缓缓收住了摩挲杯壁的手,再开口时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原因不明:“的确,那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去领证。”
“江然对你那样心软,他不是早在一开始就给你留了余地么。”
“不是这样的。”席秉渊很快答道。听到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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