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江然面色很平淡,眼中的情绪更淡,对于这个问题,他并不方便与好友解释其中的具体细由。
陈橙并不知道他们婚姻之间横亘的那一纸荒唐的合约,自然也不清楚关于孩子的对赌条件。
他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见过席秉渊。
“与他离婚之后,我正式接手了公司,不被感情困扰,比起以前的生活,现在才像是走上了正轨。”江然淡淡道,他垂着眼盯着眼前的咖啡杯,纤长的睫毛静静地眨动着,“他去德国也有了更好的未来。”
“对于我们来说,这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他的声音很淡,几乎是不带任何情绪地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正确?正确就是全部吗?”陈橙只觉得眼前好友的所想所说都很荒谬。
他似乎是不认识这个江然了。
曾经那么鲜活、自由、灵动的江然
然后他看着对方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眸里渐渐出现了几分动摇的神情,但那似乎不是被劝慰后的动摇,反而是一种看淡了一切的疲倦。
“离婚的时候我们向对方的祝愿都是希望彼此能够得偿所愿。”江然的眼中盛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麻木,“现在我们都已经得偿所愿,也没必要再让生活天翻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