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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秉渊的时候对他说的那一句“我们可以跨越信息素相爱”的背后,究竟是他一个beta的解脱跨越,还是另一个alpha的牺牲妥协?
那个alpha又很自以为是地什么都不告诉他,想自己扛下来——这么多年了,其实还是没有长嘴吗?
“你这些年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江然一字一顿道。
他的语气很笃定,因为他能够感觉得到。即使是三年过去,他也依旧能够从席秉渊的信息素中获得到很多的信息,在生理意义上,他就像是被对方完全标记过的omega——这是他们两个之间不可否认的联结。
“这种病本身就没什么可以恢复的余地。”
席秉渊这次不再否认,距离回到车上大约已经过了五分钟,他的信息素水平已经被抑制剂压了下来,疼痛逐渐消退下去,他现在整个人的思维反而因为方才的疼痛而无比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