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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始终保持在她胸前几毫米的位置,替她抵挡不断坍塌的人墙。
时妩微微睁大眼睛,虽然感叹他的力气很大,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因为人潮的不断冲压泛红了。
她的内心迅速挣扎了一下。
“你的手累不累?”她终于小声问,“可以放松些,我不介意的。”
反正两个人此刻已是实打实地紧贴在一起,男人的硬灼仍旧在她两股之间进退失据,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世界上最紧密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