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你要是喜欢这鹦鹉,我命下人再去寻只一模一样的。”
冯溪撂下笼子转身要走,走到门边脚步顿了一下,侧身讥讽:“若有朝一日大周落入你手中,百姓苦矣。”
今日随意毒死一只鹦鹉,来日寻常百姓也会是同样的境况。
南秀的声音难辨喜怒,问他:“那你觉得谁可为明君?”如今女皇仍在世,她却泰然与他谈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题。
冯溪沉默隐忍许久,将身体转回,撇开眼冷冷道:“昔年吴王文治武功,爱民如子,却惨死家中,若他在世——”
南秀嗤笑一声,慢条斯理打断道:“开元五年,吴王夜宴十三朝臣,酒中言‘女子怎可为帝’,醒后自知失言,入宫向母皇请罪。圈禁半月后,惊毙家中。”
南秀用了“惊毙”一词,这是事实,但在许多人包括冯溪心中,这个词不过是皇室母子相戮的遮羞布罢了。
她说完看了他一眼,便知他不信,又接着道:“许多人都坚信是母皇降罪皇长兄,可虎毒不食子。”
吴王生母亡故,从四岁起就由当时还只是皇后的女皇抚养。他在幼年时经历过宫变,被吓破了胆,长大后在女皇面前唯唯诺诺,不敢顶撞半句。醉酒后这段大逆不道的话传进宫中,女皇顾念着母子情分,只是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并没有想过要他的命。
“这样的话说给我听听也就罢了,别给自己惹麻烦。”他觉得吴王好,觉得吴王是惨死,别人轻易就能从这番话里揪住他的错处,扣他一个不满女皇的帽子。
南秀语气微冷,算是对他说的难得的一次重话,听得冯溪格外不舒服。
很快她又将冯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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