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人并不是件难事,这些人也不过是哄殿下开心的玩物罢了。比如冯溪那个草包,就算样貌再肖似,对于殿下来说也只是一时的新鲜,厌了就会抛弃,不会有任何留恋,但只有齐青长是不同的。
果然,有了这个齐青长,殿下再也不准备寻找新的替代品了。
他思索后道:“齐公子只会令您难过,于是属下便想着……可以再找来一个听话懂事的。”
“最近你管得多了些。”南秀语气平淡,其中意味却令王崇州心头一凛,后悔不已。
他立刻跪下沉声道:“请殿下责罚。”
南秀嗯了一声,道:“去领罚吧。”
彩儿听说王崇州受罚后十分惊讶,过去太女从来不会责罚他,但转念一想他的确僭越了,实在是不得不罚。
……
生辰日一早,南秀先入宫陪母皇吃了饭。在回去的路上听到车外鼎沸的人声,她叫停了马车,然后下车带着彩儿去街上闲逛。
四处人流不断,叫卖声不绝于耳,天子脚下繁盛的街景便是这太平盛世的缩影。南秀在一处小摊前停下,一整排掌心大小的陶瓷人神态各异,有哭有笑有怒,还有一个仿佛在抱拳讨饶。
不知道他消气没有。南秀垂眸笑起来。
“您笑什么?”彩儿见她笑了立马好奇地问。
南秀用指尖点着陶瓷小人的额角,说:“瞧它们有趣。都买下来吧。”
刚看着彩儿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陶瓷小人收进盒中,付好了钱,南秀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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