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 或许母皇还会怀疑她是因为无法接受小舅舅的离世所以陷入了幻想中, 怕是很难相信复生这样离奇的说法,她不敢赌坦白后会不会给齐青长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
南秀沉默了半晌, 问:“只因为爱一个人,就不能做好这天下之主吗?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女皇叹道:“我听说自他守孝之后,东宫内再无宴饮,更听不见丝竹声。他能牵动你的喜忧,又能让你舍命保护,这与祸水何异?”
“祸水”这种形容令南秀不禁莞尔,无奈地说:“我本来也不喜欢那些宴席上的热闹。”
女皇仍继续说着:“如果有一天他觉得长安无聊了,想要你陪他离开长安……”
南秀打断说:“他不会的。”
“但他有这个能力。”女皇眸色转厉,“这就是他的罪过。”
南秀没有再继续出言顶撞,只是轻轻叫了一声“母亲”,然后伏在她膝头,不动也不说话。
女皇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叹息着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认识也才不过一年半载,从前喜欢的都不见你如此上心。一个男人罢了,长得再好看也就是一张皮相,会衰老会看厌,有什么值得你做到这个份上!”
女儿为了那个齐青长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光凭这一点就足够使女皇心生警惕。
……
齐青长又独自来到了苷芦亭。
几个月以前,他还和南秀在此地喝酒谈心。
进入亭中后外面渐渐下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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