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冯溪劝王崇州想开点。
王崇州本就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嘲讽地看着他发癫。
冯溪见他表情镇定中夹杂着对自己的不耐烦,哼笑一声:“你自以为看得清我的心思,笑话我装模作样,自欺欺人……难道你就与我不同吗?”
听到他这番话,王崇州渐渐握紧拳,手背青筋暴起。
冯溪笑了笑,继续说着:“你比我惨多了,我能看得开,选择离开东宫。但你舍不得离开殿下,哈哈……”
“很好笑?”王崇州慢慢问。
冯溪也有点后悔戳人痛处,抬起头刚要为自己的口不择言道歉,忽然眼眶剧烈一痛。
隔日彩儿送冯溪离开东宫,直到上马车前他都一直低头用袖子挡脸。
她觉得奇怪,歪头细看才发现他为何要如此,惊讶道:“呀!你眼眶怎么青肿成这样!难不成又被人打了?”
冯溪耳朵通红,索性破罐子破摔,放下袖子恨声道:“王崇州打的。”
彩儿意外道:“他打你做什么?”
冯溪冷笑:“因为我戳到了他的痛处。”
“王崇州最是好脾气了。”彩儿嘟囔了一句,明显不信他的话。
冯溪终于品出了王崇州的阴险,当初假装喝醉向他透露辜将军的事,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他抬手摸了摸眼眶,又痛得嘶了一声,转身爬上了马车。
马车落下帘子上了路,听着耳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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