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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音:“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刚才在宴会上时,我就觉得不对劲,长公主今日佩戴了一支新的簪子,据说是昨日有人送给长公主的,长公主喜欢就戴上了,偏偏那簪子和知书今日戴的十分相似。而香囊又是在知书的绣画中发现。”
闻言,宋知书忽然愣了一下。
宋知音立刻追问:“你想起了什么?”
宋知书:“我的发簪从小表妹那里借来的,只戴着出去过一次,而那天我在胭脂铺和周萍萍有过几句口舌,她抢走了我定好的胭脂,奚落了我几句,我当时气急,口不择言,告诉周萍萍我的礼物必然会是生日宴上最出彩的。但,我和周萍萍只是看不惯彼此,偶尔有些小争议,甚至次次都是她拿身份压我一头每回都是她赢,她有必要费尽心机致我于死地吗?”
宋怀章叫来人,让人去盯着成平侯府,然后叫宋知书先回房,再仔细回忆一下,看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等宋知书离开,宋怀章凤眼微微眯了眯,看向宋知书:“先让纪表妹在牢里待一段时间,你再去看她,给她带东西。”
宋知音:“……”
宋怀章:“这事的关键还是在于如何平息长公主的怒火,或者花大价钱,打点长公主亲近的好友,帮纪表妹说情。这些话你要和纪表妹说清楚,有些事情破财才能免灾。”
宋知音:“……”
“你怎么了?”宋怀章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平常聪明伶俐的丫头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宋知音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二哥在开封府,小表妹如果缺什么,二哥应该都会为她置办妥当。你想让她先吃点苦头,磨磨性子,再让她因为害怕主动交出纪家家产,怕是不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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