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对话。桑霁月深吸一口气,任由戚总替她披上黑色丝质斗篷,车门打开的瞬间,混着雨水的闪光灯如银河倾泻。
红毯尽头的采访区,主持人刚说出“听说桑小姐刚从xj公益行回来——“,就见镜头里桑霁月忽然踉跄半步。戚总原本插在裤兜的手立刻伸出,在她腰侧虚虚护着,西装袖口的祖母绿袖扣擦过她腰间的绿松石腰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是有点累。“桑霁月稳住身形,低头看着腕间银镯上刻的哈萨克族纹,“但今天在飞机上收到小朋友的信,说他们用新书包装了沙漠玫瑰寄给我。“抬头时眼尾微红,却笑得比红毯灯光更亮,“戚总总说我像骆驼刺,其实她才是——“忽然瞥见对方耳后沾着的草屑,伸手替她摘下,“是把根扎在沙漠里,却让星光落满枝头的人。“
戚总别过脸去,耳尖却在镜头拍不到的角度泛起薄红。远处传来主办方催促的钟声,她忽然想起七年前在练习室初见的场景:扎着马尾的少女在落地镜前练舞,脚腕上缠着和今天同款的银镯,转身时说“戚姐,我想带星光去每个需要的角落“。
此刻暴雨渐歇,桑霁月的礼服在聚光灯下泛着胡杨金的光泽,像把整个戈壁滩的落日都穿在了身上。戚总跟在半步之后,看着她裙摆扫过红毯的水洼,忽然明白所谓星光,从来不是独自闪耀——是有人在风沙里为你留一盏灯,有人在聚光灯下为你撑起一片天,而她们的轨迹,终将在公益与梦想的长路上,织成比银河更璀璨的图景。
庆功宴的水晶吊灯在穹顶流转,桑霁月握着酒杯的手忽然被戚砚秋按住。对方西装袖口还沾着红毯上的雨痕,却精准地将她杯中香槟换成温水:“你在xj说喉咙痛。“指尖掠过她耳垂时,银镶绿松石耳坠轻轻摇晃,与戚砚秋腕间佛珠发出细碎共鸣——那是去年在青海塔尔寺,她们共同为公益学校祈福时求的。
“戚总,你耳后还有草屑。“桑霁月忽然踮脚贴近她耳畔,看着对方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忽然想起七年前在练习室的初遇。那时戚砚秋刚从国外归来,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站在落地镜前,而她正躲在角落偷偷抹眼泪。“为什么选我?“她记得自己抽噎着问,对方却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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