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那个暴雨夜,自己攥着碎合同在泥泞中发誓:“我要让所有伤害我的人,都困在自己织的网里。”如今,这张由转账记录、聊天截图、专利证书编织的巨网正缓缓收拢,将那个曾不可一世的影子勒出原形。
手机突然响起,是桑霁月颤抖的语音:“你……你怎么能连退路都不留……”话未说完就被嘈杂的争吵声淹没,隐约能听见“法务部说保不住了”“债主堵在公司门口”的碎片。桑疏晚按下录音键,将这段自白存入云端——这是她证据库里最完美的最后一块拼图,却不是为了交给任何机构,而是为了某一天,当有人再敢触碰她的底线时,成为悬在对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该回去了。”爱丽丝递来风衣,袖口绣着的“疏”字在风中若隐若现。桑疏晚低头轻笑,指尖抚过腕间的玫瑰纹身贴,那里藏着她从未动用的王牌:当年桑霁月推她下台阶时,被她扯下的袖扣上残留的皮肤组织。但此刻她知道,有些惩罚远比法律裁决更致命——当一个靠谎言堆砌的“女王”在全网注视下剥落华服,露出满身由抄袭和背叛织成的脓疮,这种腐烂在聚光灯下的过程,才是最精准的报复。
城堡外,保姆车的引擎声终于在此起彼伏的“道歉”呼声中熄火。桑疏晚没有再看那辆逐渐沦为笑柄的黑色铁盒,她提起裙摆走向灯光深处,荆棘刺绣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极了无数双举起手机记录真相的手。而远处,属于桑霁月的时代,正随着热搜词条的刷新,永远定格在了2025年这个布满证据的春夜。
警笛声在城堡外渐渐消散时,桑疏晚的手机弹出律师的加密信息:「桑霁月在警车上突然抽搐,初步诊断为应激性精神紊乱,已送往指定医疗机构监护观察。」她望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只回了句「按流程配合调查」。车窗外,晨雾正沿着亚平宁山脉缓缓漫上来,将远处圣西罗球场的轮廓浸得模糊——就像桑霁月这些年精心堆砌的虚假人生,此刻正一寸寸融化在真相的晨光里。
七十二小时后的下午,爱丽丝举着平板冲进书房:「姐,检察院了不起诉决定书下来了!」阳光穿过她发梢的碎钻,在胡桃木书桌上投下斑驳光点,「理由是『情节显著轻微且已达成和解』,不过附加了三条:终身禁止进入文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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