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他们没删干净」。
废弃制片厂的暗房里,显影液温度异常。桑疏晚将胶片浸入药水中,画面跳闪几下后突然清晰:襁褓中的两个婴儿躺在培养箱里,穿白大褂的女人(竟与祖母年轻时一模一样)将其中一枚芯片摔在地上,对着镜头说:“情感不是数据,不该被编码。”接着画面被剧烈的白光覆盖,胶片边缘烧出焦痕——正是1968年那场“意外”火灾的记录。
“原来我们都是‘失败品’。”桑霁月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她顺着梯子爬下,手里拎着装有双胞胎基因报告的金属箱,“sy-01本该作为完美模板被销毁,却被祖母用真胶片调包了。”她打开箱盖,里面躺着两个胚胎模型,其中一个心脏位置嵌着胶片碎片,另一个则布满二进制代码。
地面突然震动,天板落下的粉尘里,桑疏晚看见自己的倒影——不知何时,她后颈多了与桑霁月同款的芯片疤痕。远处传来财团安保的脚步声,桑霁月将基因箱推给她,自己则摸出改装过的宝丽来相机:“带着这些去金棕榈展映会,我去引开追兵。”
“等等!”桑疏晚抓住她的相机带,发现里面装的不是红外胶片,而是母亲的临终录像。画面里,病床上的女人颤抖着举起胶片盒:“他们会用数码复制你们的人生,但真正的灵魂……”话音未落,画面被财团的干扰信号切成雪,最后一帧闪过祖母暗房的门牌号——正是桑疏晚此刻所在的废弃制片厂307室。
两人在走廊尽头分道扬镳前,桑霁月忽然转身,将黑客少女给的加密u盘塞进桑疏晚掌心:“如果我回不来,用这个黑进财团的胶片库。里面有段未命名的视频……”她的声音被警报声吞没,背影消失在转角时,桑疏晚看见她后颈的芯片正在发烫,在墙壁投出蝴蝶振翅般的光影——那是她们母亲最爱的《蝴蝶梦》胶片logo。
金棕榈展映会现场,桑疏晚混在观众中撕开衬衫领口。当大屏幕开始播放桑霁月的“通缉纪录片”时,她后颈的芯片突然与放映机产生共振,所有数码屏幕同时跳出1968年火灾的胶片画面。观众席里,老演员们纷纷扯下领结,露出藏在里面的反抗组织徽章——竟是用胶片齿轮改制的银盐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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