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唐衍也一直是周天当半个儿子似的在教着。
至于那相府的独苗苗更不用说,内有薛相,外有落安,用不着他操心。
如此,也算是将傅锦梨身旁几个都安排了清楚。
来有来处,去有去处,无一落下。
“想清楚了?”周意然忽然问他。
问他想清楚了吗,他的打算,他的安排,他一切一切的动机。
“用不着想。”傅应绝笑,眼中温柔。
对于傅锦梨的一切,都用不着想。
傅应绝凑近,两张十分相似的脸挨在一处,那双总是泛冷的凤眸此刻星光点点,他学着傅锦梨的样子歪头,并轻声喊,
“小龙崽。”
“嗷~”
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着落与回应。
傅应绝过去二十几年都觉得自己所处荒野,所有的渴望与宣泄都会乘风,决不回头。
于是,他继续孑然。
终于——
幼时的呼喊触壁反弹,在今日回荡耳畔。
告诉他,不是荒野,是山谷,
因为是山谷,所行所言,所想所盼,都会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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