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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了,自古以来,没有靠着敌人自己崩溃而得胜的道理。”
中年儒生又问道:
“那苏郎的意思?”
苏泽说道:
“修碉堡,除了是用来消耗西贼之势外,也有练兵的作用。”
“我朝将弱兵疲,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北方还有辽国这个大患,西北之地正好可以练兵。”
中年儒生两眼放光的问道:
“如此一来,只要兵练成了,不仅能解决西贼,还是解决辽贼?”
苏泽摇头说道: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前面说了,我朝将弱兵疲,乃是祖宗留下的旧疾,这不是一两个勇武的将领,一两支能战的军队可以改变的。”
“苏某说的练兵,不仅仅是让士兵在前线磨砺战力,也要朝堂改革兵制,扭转前朝兵制的弊端,才能真正练出强兵来。”
苏泽站起来身,对着中年儒生说道:
“欧阳学士,苏某已经‘知修’也。”
苏泽已经断定,眼前这个中年儒生,就是那篇《醉翁亭记》的主人欧阳修了。
欧阳修一愣,接着放下酒葫芦笑了起来,他对着苏泽说道:
“苏郎果然大才,能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果然不凡!你今日西北之策,也和范希文在西北执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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