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也许过了几秒,也许过了几千年。他的眼前出现了审问室里那种能让癫痫患者发病的白色闪光,接着他又看到一团团黑色的墨迹,像是章鱼喷吐的墨汁一般越来越多,四处蔓延又相互勾连,几乎要覆盖他的整个视野。
【再不斩大人,我恐怕要和你告别了。】
过去的一幕幕宛如倒放的电影,在白即将熄灭的意识之中飞速播放着。他回到了遇到再不斩,重新燃起求生动力的那一天;回到了目睹母亲被杀,血继限界爆发杀死父亲的那一天;马上他还要回到贫穷却还算幸福的童年……
【就这样吧,再也不会痛苦了。】
他这样想着,打算就此拥抱这种甜蜜的黑暗。
但这种渴望,却注定要破灭的。
拷问者的手掌贴着白的头皮,勐地拉紧他的头发,将这个奄奄一息的少年拽出水面。
新鲜的空气暴力涌入鼻腔,声音震耳欲聋,阳光透过水珠刺进白的眼睛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苦。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干呕,便被使劲提起头发,气喘吁吁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和拷问他的人互相对视。
“泡了这么多次,你这张脸还是很漂亮嘛,看着就叫人不爽。”
那张带着残忍笑容的脸,正属于一天前,企图杀死蝴蝶忍的双手剑忍者。
他只比白大四岁,但这种雾隐特有的、深入骨髓的冷酷,却和他身后那些更年长的同伴没什么不同。
围观等待的忍者中,队长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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