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是好茶!”
夕渺侧目庄霖则眼神一亮。
“说得好,说得好!”
庄霖的话让阿陀罗心头一松,他往日里修行也不是白修的,又常伴世尊跟前,早就练出来了。
“听夕渺说大师来邀请我去盂兰盆会,可是此会难道不是马上就开了,岂不是有些仓促?”
只以儒仙身份而论,不太会以道友称呼,又因夕渺也不是什么寻常女子,所以庄霖喊夕渺也是直呼其名,倒是更多几分亲近感,也让僧人多看夕渺一眼,不过后者自然是面色平静,想来这种场合也不方便帮腔搭话了。
“只因疏忽竟未能事先邀请先生赴我佛门盂兰盆会,如今盛会在即,奉世尊之命,特来邀请先生参会,此乃贫僧之过也!”
庄霖听了面露思索,随后微微一笑,忽然道。
“只怕不是大师之过,我行踪飘忽又不涉世外,世尊法力通玄知三界之事,自然能知晓,但大师怕是此前都未曾听过我嘿,如今时日将近,却又命大师来邀,不是强人所难,又是如何?”
“阿弥陀佛,先生误会了,是贫僧办事不力!”
阿陀罗双手合十低头念诵佛号,但心中却多少有些不平静。
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阿陀罗当然不敢说,甚至不怎么敢想,但事实如何?不就是儒仙说的那样么?听其点破,心中更生好感。
“不知先生可愿前往?”
其实见过儒仙,已经能有交代了,哪怕带回一句不愿参会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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